未命名
在黄昏的余晖下乱舞,输出末日前的狂热,可明日只会是平凡的一天,无论集聚多少绝望都无济于事。自我与自由凋零了,该死的人生制度愈发坚固,我无路可走,除了被缓慢逼入冰冷的末日别无他法。呵呵,你又回到了那个时候,你摆脱不了那些卑微的记忆,那时丑恶的绝望复苏了,你却视作珍宝。你还要趟那摊早已尘封的浑水,放出歇
在黄昏的余晖下乱舞,输出末日前的狂热,可明日只会是平凡的一天,无论集聚多少绝望都无济于事。自我与自由凋零了,该死的人生制度愈发坚固,我无路可走,除了被缓慢逼入冰冷的末日别无他法。呵呵,你又回到了那个时候,你摆脱不了那些卑微的记忆,那时丑恶的绝望复苏了,你却视作珍宝。你还要趟那摊早已尘封的浑水,放出歇
苍白天空下的午后,脱力感蔓延全身。上次写下我的生活已然崩坏已成为回忆,崩坏的生活有什么可过的呢?沉溺无尽的赌博惨败,沉溺重复的游戏,沉溺色情的泛滥,沉溺情绪价值在政治上的无情磨损……离开了这些刺激,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,想做的事情空空如也,责任也早已抛弃。理性在挣扎,不过是逃避型的理性,带领我逃向孤独
大脑中浮现出许多想法,但每个念头都简短如呢喃,呈现消亡的姿态。人生的历史走到当下,自我的独立开放早已磨平棱角,于是被流放到封闭的世界,与无数灾厄同时坠落。无知的人类迷恋自毁自杀,瓦解自我的过程起初使人兴奋,让人感受悲剧的张力,然后这种意识迅速被瓦解掉,只剩下被迫受凌辱的可能。本人正经历灾难般的人生阶
这几天拼命地寻找暗黑向游戏未果,试图在黑暗中掩埋自我的计划失败了。不得不审视自己,竟然发现思想的禁区原来如此之多。我所谓客观全局开放的思考是个谎言,我连自己最狭小的空间都难以活动。现在只能在有隔离的黑暗下才能安心,闪烁的青春很是刺眼,禁区被重新揭露所呈现的牢笼令我窒息。其实一步也无法踏前,倒退回了绝
今天一如既往,甚至没法用言语概括,我称之为没有记忆的时间。这样的日子持续多久了呢?能回忆起的片段零零散散,大部分都是空白,现在的情况就跟高中时的重复日子很相似,都是自我处在不存在的幻觉里。疲劳地学习亦或整天走神,看似两个极端其实内在一致。最近一年埋没在后者的阴影里,往前想很难找到一片光明。写了很多文
今天的头脑处在异常迷糊的状态,没有疼痛感但就是有隐约的不适。身体也是轻飘飘的,像是幽灵没有脚。我生了什么病吗?没人回答我,是否病了我也没法判断,连痛苦都需要他人的承认也是太可笑了。我就是很痛,不管别人怎么判断,我自己怎么感觉,现在都决定了,这是毋庸质疑的主观,没人可以干涉。 好的,带着不可名
人生是场彻头彻尾的悲剧,不是吗?我想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,可现在连真诚的能力也没有,只能胡编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营造自我欺骗的效果。 我出了什么问题?昨晚走投无路,竟想到跟家长碎聊一个多小时,我如同一台复读机,然而对方也同样如此,在各种不经反思的话语里周旋,没达成任何结论,甚至过后没任何印象。
我应该怎么样,应该是这样,应该吧....... 能动性的丧失体现在日常话语中,反复出现总是能发现的。昨天说到保持警惕,是朝着希望方向前进。 需要做出的第一个改变,是将一切私人化。让事情在我规划的范畴里正常运行最好,但首先需认清我与目的之间的关系。人是目的不是手段,不知能否这样理解,目的必须与
我有感到不幸吗?现在我正经历一段意义感全面动摇的时期,陷入的时间点非常早,可能是从初中开始,甚至是小学。长期沉浸在不安息感之中,似乎一直在衰退。对于此岸与彼岸的冲突,曾做出许多尝试,但是都很失败。无限循环里重蹈覆辙,最终留存下的习惯是那么堕落与无趣。 昨天深夜在某个视频评论下看见了一位初中生的日记,
自我不是自己,不是我。它是很难觉察的第一个概念,即使觉察也会很快遗忘。昨天听了骑手的播客,艰难时代创造软弱的人。他们后知后觉,没有自我,容易被洗脑。或许我会突然意识到,自己变得软弱了,但仔细回想,一直以来都是如此。无止尽地随惯性而活,即使拥有自由的时间,也依然选择闪避。最为致命的一点是把自我交给某些